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撑爆(第1页)
“嗯?”“不对!”凶鬼天极发现不对劲,“你这家伙!”夜玄眸中浮起一丝讥讽:“现在才发觉吗?晚了。”凶鬼天极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,立马阻断那股法力的涌入,准备撤退。夜玄怎会放过凶鬼天极?他说过,要好好‘照顾’一下这个家伙,那就肯定会好好‘照顾’。“你们凶鬼族不是很喜欢吃吗?”“吃吧,多吃点。”夜玄这般说着,法力大开,宛如奔腾大江不断汹涌奔向凶鬼天极。这下子,凶鬼天极彻底慌了。“滚!”凶鬼天极怒吼一声,抬手便是一拳撼向夜玄。啪嗒。夜玄轻轻松松捏住了凶鬼天极那足以打爆苍穹的一拳,“别抗拒嘛,多吃点。”夜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,看得凶鬼天极毛骨悚然。这个家伙,完全就是一个怪物!“这就吃不下了吗?”夜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阴暗,越来越阴森,让凶鬼天极感受到了畏惧。这家伙真他娘的是人族?怎么感觉比他这凶鬼一族的还要凶狠邪戾?“滚!”凶鬼天极知道拖下去自己绝对要出事儿,他全身法力涌动,身上的凶焰瞬间扩散开来,直接将夜玄便给淹没掉。那凶焰并非是实体,乃是一种扭曲人意志的虚幻手段。寻常之时,只要被凶鬼一族的凶焰给遮盖,那么瞬间就会被扭曲意志,从而遭到凶鬼族的袭杀。然而这百试不爽的手段,今天却是失灵了。被凶焰笼罩的夜玄,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,依旧在不断的将法力涌入到凶鬼天极的嘴中。凶鬼天极根本退无可退,只能被动接受着那股法力。他从来没有过吸收对手的法力感到撑的。但是现在,他竟然有种要被法力给撑爆的错觉。凶鬼天极知道,这绝对不是错觉!在这么下去,他绝对要被撑爆!只见凶鬼天极那原本健硕高壮的身子,此刻以一种极为怪异的浮肿出现在众人眼前。“怎么回事儿?”这个时候,正在攻击九层楼阁的三大鬼族强者,也发现了不对劲。“凶鬼天极不是这家伙的对手!”凶鬼族那位驼背老人眼神一凝,倍感震撼。凶鬼天极虽然不是凶鬼族的最强者,但好歹也是大贤境的绝世高手,对方实力就算再强,也不至于能够压制大贤境的凶鬼天极吧?“天煞,去助天极一臂之力。”驼背老人低喝一声。立马又是飞出一位凶鬼族的强者,直接朝着夜玄冲了过去。“轮无老兄,你们凶鬼族要是不行,便换我们青冥鬼族的强者来吧。”旁边,一位青冥鬼族的老人笑眯眯地走来。名唤凶鬼轮无的驼背老人闻言,微微一笑道:“小事罢了,这家伙古怪的很,如今天煞天极同时出手,这家伙顶不住的。”青冥鬼族那位老人笑着道:“最好如此,拖太久可就打你们凶鬼族的脸咯。”“到时候荒鬼族那边插手的话,你们可就少一份功劳了。”青冥鬼族那位老人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荒鬼一族强者。三大鬼族之间,互相制肘,各自间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。甚至在三大鬼族间,发生过很多战斗。在鬼龙城三大鬼族还好,尤其是三大鬼族的祖地,各自创建的大势力之间,摩擦是常有的事情。单说最近,荒鬼族祖地所创的万鬼神朝,便与凶鬼族祖地所创吞天古宗发生过一场惊人的较量。那场战斗双方都死了不少的强者。正因为如此,最近两族之间的关系降到冰点。不过在鬼龙城的三大鬼族,尽管受到一定的影响,但关系还是不错的。如今青冥鬼族这位老人这番话,倒是有了一点挑拨离间的味道。名唤凶鬼轮无的驼背老人不是傻子,一下子便听出了青冥鬼族那位老人的挑拨,他不由淡淡地说道:“祖地那边说了,不管如何,只要将这九层楼阁给拔除,功劳由我三族平分。”“嗯?”这时,驼背老人忽然看向夜玄。原来,就在两人谈话间,凶鬼天煞出手,援助凶鬼天极。可凶鬼天煞的攻击落在夜玄身上,夜玄不躲不避,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。这一下,令得驼背老人和青冥鬼族的老人都是心中一震。“不对,根本没碰到这家伙。”驼背老人眸子虚眯,一下子就看到了,凶鬼天煞的攻击虽然恐怖,但却并未落在夜玄身上,而是在夜玄的方寸之间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拦住了。这正是夜玄的方寸世界,挡住了凶鬼天煞的攻击。夜玄微微侧目,视线落在凶鬼天煞的身上,诡异一笑道:“怎么?你也想吃吗?”“那就过来!”夜玄负后的左手猛然一探,一股恐怖绝伦的吞噬之力骤然爆发。凶鬼天煞眼神一沉,双掌相击,掌心间爆发出一股鬼力,撼向夜玄。但凶鬼天煞的身形却是稳不住,朝着夜玄飞去。轰!那股力量直接被夜玄一掌给击碎,随后猛然一扣,将凶鬼天煞给抓在手中。在这一瞬间,凶鬼天煞感受到了令他绝望的感觉。他一身法力,在这一刻全然不见了。仿佛被凭空吞掉一样!这一刻,凶鬼天煞一身大贤巅峰的修为,全部消失不见,他仿佛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,甚至还有不如。三大鬼族,出生便是筑基五境圆满,根本不需要多做修炼。可现在,他甚至连筑基五境都没有。眼前之人,恐怖如斯!夜玄没有理会凶鬼天煞眼中的惊骇,微微用力,迫使凶鬼天煞也张开血盆大口。然后,夜玄给凶鬼天煞也来了一份太初鸿蒙原始道力。轰!可刚一输送进去,凶鬼天煞整个人直接膨胀,体内发出爆炸,七窍流血,凄惨至极。被夜玄以道体镇压之后,凶鬼天煞没了半点修为,如何挡得住太初鸿蒙原始道力。不过是眨眼间,凶鬼天煞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个膨胀的气球,当来到一个临界线后,直接炸成粉碎。另外一边,凶鬼天极还在苦苦支撑。但已经是彻底顶不住了。在他眼中,满是惊恐和绝望,甚至还带着乞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