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斗魂玄帝夜玄周幼薇 最新章节 无弹窗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第三千四百八十五章 见自己(第1页)

刹那间。仿佛有着一股神秘力量全部灌入到夜玄体内,又在一瞬间抽空。此时此刻。当夜玄一晃眼的时候。面前不再是鸿蒙古城,取而代之是一座矮小的房屋。这一瞬间,夜玄有些许失神。这是……皇极仙宗皇极峰后山!当年他帝魂重归,开始正式重修的时候,便是有此开始。那时候的他,还是皇极仙宗的上门女婿。夜玄打量着四周,能够清楚感知到,这里就是皇极仙宗。他似乎被送回到了这里。一个人都没有。“这是被我斩断的那段岁月?”夜玄心中呢喃。当初面对清道夫紫龙的压迫时,夜玄为了避免永恒仙界被真令碾灭,他选择自爆三尸,将那股力量交给光阴帝尊,最终斩断岁月,把第九原始帝路所有人都送走了。可之后又因为真令的崩碎,所有人都被送走。虽然夜玄不确定是否真的送走了所有人,但大抵还是能猜到,所有人都被送走了。而眼下的情况,似乎也告诉了夜玄这个答案。夜玄仔细辨别了一番,这里是真实存在的。当然,如果鸿蒙古城能够让夜玄都产生迷幻的感觉,那只能说鸿蒙古城可怕到了极点。如果真是如此,那夜玄也辨别不出。所以夜玄并未去较真。他姑且把这里当做是真实存在的。可当夜玄收回目光,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座矮小房屋的时候,夜玄微微一愣。房门有些歪斜。尽管记忆已经远去,可夜玄依旧能够想起来,当年这扇房门的确是歪斜的。那是因为当初他帝魂归来的那一天,小姨子周冰漪曾踹门,那一脚差点把房门给踹烂。但在之后,岳母江静让人将房门修好了。房屋倒是没拆,用以对皇极仙宗之人的激励。不过事到如今,也不知道周冰漪、江静等人现在何处。“所以……这其实还是虚假的?”夜玄轻声呢喃道。这鸿蒙古城的幻象是如此的真实,哪怕是他都险些当真了。夜玄收回目光,并没有选择推门而入,反而是借着这个机会,四处逛逛。这个地方,自从当年真令崩碎之后,他就再也没见过了。在他心里,这才是他的家。也是原始帝城所有人的家。走出皇极仙宗,夜玄踏天而上,俯瞰着整个东荒大域的南域,继而再往上,俯瞰着整个东荒大域。乃至俯瞰整个道州。他甚至看到了道州守护神浮空山姬家。一切的一切都还在。然而却没有任何生灵的存在。就像所有生灵都被抹除。这里也不存在时间的流逝。一切似乎都是定格不动的。夜玄飞出了九州,看了诸天万界与天域融合而成的永恒仙界,也看到了溃散后三大神域的位置只剩下无尽的空洞。唯有域劫神墟一直存在。那截黑暗魔海,也留在那里,被帝关长城拦在外面。这些东西,都得到了保留。夜玄去了混沌天域,走进了自己所创的混沌天庭,走过每一个地方。一切种种,仿佛就在昨日。但这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。可看到这些种种,夜玄想到的更多的,却是自己的家人。最初一世,他们就是夜帝宫的人,都是他的家人。后来因为重修,更是他的家人。父亲夜明天,娘亲姜夜。本是夜帝宫的金童玉女,是他这一世的亲生父母。大伯夜明阳是夜帝宫的砍柴人。二伯夜明海是夜帝宫管账的。堂哥夜昊哥夜帝宫的天书,乃是三书之首,原始帝城十大至宝之一。小红雀是夜玄亲自喂养的鸟雀。周冰漪是夜帝宫的小红娘。爷爷夜洪礼和大爷爷夜洪义是夜帝宫的酒师、画师……当然还有妹妹夜玲儿和堂姐夜雨萱。她俩是最特殊的存在,因为她们不是夜帝宫的人,但却是夜玄最亲的人。因为……她们都是葬帝之主的显化。妹妹夜玲儿,是葬帝之主小阿蛮时期的性子。而夜雨萱,则是葬帝之主在掌管整个原始囚笼时的一个显化。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们都是葬帝之主。但因为那时候的葬帝之主对夜玄本身是极其厌恶的,后来也直接斩断了夜玲儿和夜雨萱的联系。所以夜玲儿和夜雨萱的跟脚,便只剩下万安城夜家之人这一条。相较于夜家其他人,这两姐妹背景最为单纯。但现在。这些人都不见了。相较于自己的那些亲传弟子、故友、以及手下的悍将,夜玄的担心其实并不大。因为他很清楚,这些人都有自保的能力,哪怕是去到世界尽头,或者其他原始帝路,都能够活下来。可这些亲人的实力,就明显不够了。尤其是玲儿和雨萱姐两人。这些深埋在心中的忧虑,在走过种种熟悉的地方之后,萦绕在夜玄心头。尽管他已经通知了叶臻、南宫白他们全力发动力量寻找其他人,但原始帝路之广,似无穷疆域。想要找人,如大海捞针。谁也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回所有人。谁也不知道,是否大家都还在。甚至在夜玄心底,他已经做好了永远见不到一些人的准备。但依旧希望,这一天不要到来。走过许多地方之后。夜玄重新回到了皇极仙宗的那座矮小房屋。看着那扇有些歪斜的房门,夜玄目光平静。他伸出双手,手掌贴在房门上,轻轻用力。嘎吱————房门打开。屋内幽暗无光。但屋外的阳光照射,将夜玄的影子拉入屋内。依旧是熟悉的布置。那张木床上。正盘坐着一位黑袍少年。也是在此刻,霍然睁开双眼。那是怎样一双眼睛?漆黑如墨,深邃如渊。这其中,还蕴含着一种漠视苍生的冷漠,以及一缕淡淡地杀机,注视着夜玄。只是在黑袍少年的视角里,阳光照射着夜玄,少年只能看到夜玄浑身漆黑,根本看不清模样。黑袍少年并无惊惧,只有无尽的平静:“你是何人?”夜玄看着对方,整个人定格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仿佛丢了魂一样。